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
“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，见过什么人？”

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红色信封，双手奉上。

严妍微愣，没人告诉她，齐茉茉也在这部戏里领了角色啊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很忙。”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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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落落大方，跟他们喝了一杯。
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
“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。”

还好房间里留了一张底牌，也是王牌，而司俊风已经被灌了酒，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出糗了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松了一口气。

他抬手对着自己的身高比划了几下。

白唐想了想，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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